第七百九十九章 俱怀逸兴壮思飞6
第七百九十九章 俱怀逸兴壮思飞6 (第2/2页)因为据说在数年前,阿巴斯王朝北方总督叶海亚,为了预防当地人与兵临城下的拜占庭军队里应外合,死成千上万基督徒男性诱骗到这里,然后封闭城门放火焚城。
虽然经过清理和掩埋,但是当地人还是把这片废墟视作诅咒之地,并且相信夜晚吹过这座城市的风声,是被羁縻这片土地上的冤魂。呜鸣的声音
景教徒重建本部大圣堂的勘察和奠基仪式,已经在准备当中,他们对交配复兴和重建的热忱,让相关的组织者,短时间内就从当地的信徒和教众中,筹集到了六万第纳尔(金币)的财物,
据说许多人坚信。作为外来征服者的我,有一种天然的神秘光环和万军之主的威势,可以镇压当地徘徊不去的怨念和冤魂,所以我难得有兴趣亲自去铲了第一铲土。
相比之下,作为西岸比邻的另一座古都赛古流城,则远要兴盛的多,也单独纯粹的多。与古典波斯化的泰西封不同,赛古流是有希腊人的后代兴建的城市。
作为希腊化的马其顿军人割据而成的赛古流王朝,他们所营建的城市一般保持古希腊城市的外在特征:如部落、公民大会、议事会、行政官员、城市法令与财务规定等建置,以及体育馆、剧场、市场等公共设施。
它也是历史上由希腊化的赛古流王所建立屈指可数的大城市之一,最盛时期底格里斯河上的塞琉西亚居民达数十万人,甚至要超过王朝首都安条克,除了被罗马的图拉真皇帝短暂占领外,一直处于波斯的统治下,因此很多东西得以延续至今,因而虽然与泰西封古城距离不远,却呈现出截然不同的两种风格。
就算是来自ysl教的偶像禁绝,也没能完全摧毁这座城市里的雕塑和造像,这些古老宗教和神话的遗存,它们被糊上泥土,或是埋入地下等方式来进行保护。
现在这些埋藏物,随着我的命令提前了数百年,得到重见天日的机会。当然是打着保护和发掘传统文化的精华,促进东西方交流的旗号。
然后就是官方出面主导全面挖掘的考古时间,仅仅开工的第一天,就获得了数千件不同用途的文物,这种大规模破坏性的发掘活动也远不止一处。付出的只是人力上的微博损耗,但是获得附加值却不小的,这也是占领军的一大收入来源。
其中具有金银铜或是宝石等珍贵材质,或是工艺精美的古代物品,可以作为奢侈品拍卖掉,。
其中来历比较明确,便于考证且具有历史价值的,预计会放到巴格达、伊斯法罕和木鹿的公众陈列馆里,作为征服者的收获和成就,给它配上相应的说明。以对照和配合岭西行台主导下,重新编撰的地方历史和古代文献资料。
虽然看起来岭西行台在当地,已经取得了足够的压倒性优势,但我并没有自大到,以为就此可以万事大吉了,眼下为我们服务的那些当地人,无论是景教徒还是拜火众,不过是因为唐军作为毫无利益羁绊的外来者,彻底打破了由阿拔斯人主导旧秩序。让他们看到出头的机会而已。
但是从信仰和心理渊源上唐人并不具有太大优势,北边的战端一开。不知道还会有多少人抱着首鼠两端的心思,一边讨好当地的驻军,一边和北边那些拜占庭人暗通曲款。
这一个多月的军事冲突,正好给他们跳出来活动的空间,现在也该收网兼带让他们最终决定站队的方向了。这样虽然可能牺牲一些治理效率和治安动乱为代价,但是对于未来的长治久安,还是有所好处的。
毕竟,最初只是打算在几个重点城市建立起殖民区域来,但是想要建国并且成为版图的一部分。那就不一样了。
想到这里,我不由笑了笑,再次专注到耳边缭绕着《挑兰灯》的清扬歌声中去。
“浅寐忆执手初盟觉来时信誓随风
自别后旧事羞言凰翔四海愿闻凤声
与谁说风情万种向谁寄方寸情衷
深酒杯劝更殷勤遗世**怎合倾城
着舞衣翩若惊鸿下严妆轻若漂蓬
见多少人间悲喜离合聚散自古匆匆
安此身黄土一捧证此心碧血一泓
唱不断乃与君绝栏外江水日日长东”
这首东方国风十足的现代韵乐,由银发披肩宫装曳裙,猫咪一样偎在我小腿上的伊利亚唱出来,别有一番风味。
另外我的另外两个女人,则喜欢骑马并驱在我车架旁。右边是银鳞长袍中性骑装小慕容。
左边是金发细鞭盘头的尉迟瑶,她身穿一领量身而制的片裙甲,银色的胸甲和蓝色线条的花纹,则属于我某种恶意趣味的需要。为了兼顾轻便和防护。大部分是用飞机残骸上取来的航空铝合金,再加工而成的。
看起来英姿煞爽,与休息的时候,穿着这身轮流伏在我胯下跪舔的依恋姿态,形成鲜明的对比。
二十四名新收的侍女,穿着本地特色的礼服,低眉顺眼安静的呆在几辆敞蓬大车上,随时等候我的招唤,被用过之后,就算是我私人的所有物了。
不过仅仅处于最低层的位置,连本身的名字都被取缔了,只能用一到二十四来编号,除非她们通过表现和才能,获得我本人的认可,摆脱了介于私人把玩的收藏品和肉x器之间的地位,才能重新获得自己的名字。
这也是小东西对新收藏的外来新物种,所定下的基本家规。
我重新捡起尉迟瑶带来的信件,虽然传驿系统初步完成,但是只能用来传发一些自居简单的紧急情况和日常军事代码,诸如正式公文和国情摘要之类的更详细的内容,还要通过书信来,
无非就是安西北庭形势一片大好,北原漠西各族纷纷来投,自请为羁縻属就是献户口以归,这些年不单是草原上的日子不好过,连更北一些的常年冻土和雪原的林中部族,也纷纷南下,大举进入回纥汗国的境内,因此爆发的纷争和冲突接连不断。
另一方面,国中太平日久,
国中的朝争似乎已经白热化,结果天子突然以整顿北衙和诸卫入手,一举清查出大把人浮于事,虚报冒顶的积弊,光是冒籍浮烂之徒就多达数千,其他缺额空弊不计其数。
然后得到授意的御史台蜂起而攻之,疯狂刷声望和舆论,最终两位宰相和一位枢密副使出局,连带着擎带的一大批人去职,乃至因此下狱论罪,朝堂中是暂时平静了下来。
但是今年确定流放域外的名单,一下被拉了一千多人,其中很有一些事先被看好的,却是阴差阳错已经属于别家阵营的人物,是通过内部操作,被安排到西边来的。
比如原神武军都虞侯李晟,李良器,因坐连下属,整肃不严,部伍多弊,特发往岭西校赎,等于是一下子流徙九千里。
此外,还有前朔方节度史留后浑释之之子骁卫中郎浑瑊,枢密知事马燧之子马秦,等一批将门子弟,也被用各种由头,送到岭西行台来听校。
突然一骑逆向扬尘而来,然后被引导我的面前,高举一卷露布跪倒行礼
“启禀枢府。。”
“北路讨击军并泰伯里诸军,于塞斯古城大破弗林铁骑近万。。”
“弗林军遣人求和,特传捷而下。。”
“好。”